项开明瞥了他一眼,讥道:
“队长怎么也学会行贿了?啊!”
“人家不说了吗?这是门票钱?我们能不付吗?”李凡阳不屑。
黑影手里捏着一串冥钱,黑色的嘴角嘿嘿笑,道:“施主蛮大方?我在此当差几百年了?也是第一次见如此大方的主?几位请随我来?”
余慧叹道:“钱就是纸,纸也是钱,人人都在追这张纸。没有它,在世间寸步难行,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好像我醒悟得迟了一点?”
几人随着黑影走,隧道的亮度和外边一样亮了,但也只有几百米的视野。几人随他往前走了约五公里,虽然还是一样的黑暗,但空间忽然变得开阔起来。
头上的顶还是岩顶,但脚下的岩石,在二米外陡然向下切。岩石在向下切了约二十米后,形成一个约二十五平方公里的平整小盆地。盆地上布满了各种大小不同的石柱。但石柱都不大,直径以几公分到十几公分为主,不密,还有一定的空间。
可放眼一看,盆地就热闹了。一眼看去,只见各个石柱上都绑着罪魂。他们几乎赤身露体,只穿了一条小小的裤衩。石柱难见有空缺的,狱卒和罪魂一样多,都在忙着干活,有的人一副懒相,有人则是一副兴奋之态。
狱卒手里捏着一把钳子,钳子夹着罪魂的舌头,慢慢往后拉。罪魂们先是咝咝啦啦地小叫个不停,之后放声叫哟哟,一副痛苦不堪样,想忍又忍之不住、让人听了,不由肉一紧,长拉之声响起,接着就听“啊”的一声惨叫,让人背脊发冷发麻。
几种寒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男声粗犷痛苦,女声尖锐痛心,声音此起彼伏,让人不寒而栗。
咝咝啦啦之声,是狱卒刚夹住罪魂的舌头所发,当罪魂舌头被钳子渐渐拉长,痛楚愈发加剧,当忍受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呦呦之声,让人听了,能不起一身鸡皮疙瘩?
当罪魂的舌头拉得不能再长,狱卒手中钳子一松,被拉长的舌头猛地一缩,罪魂痛彻心肺,忍不住发出一声“啊”的惨叫,声音直入心耳,让看之人忍不住打颤。
黑影嘿嘿笑,道:“你们不是来授受教育的吗?下去试一回不?我让你们当回狱卒?”
麻琴浑身打颤,举手一揖,道:“前辈,饶了我吧?这活我可干不了?干狱卒也不行?我情愿打架。是了,前辈,我们怎么去找地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