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来˙梦达叹问:“这不是火山岩吗?怎么光滑得跟冰似的?”
项开明大笑,道:“不管它,这么好看的河,我们沿着它走一段再说?梦达,你的小妖女有可能藏在河中,小心点,不要让她溜掉了?”
陈婉丽道:“它的熔岩流长达三千五百公里。谁能想象一九九七年喷发的时候,它的能量有多大?”
余慧道:“这就难说了。它能流那么远,说明当时涌出来的岩浆多,而且速度快,应该是突发性的。也不知道,我们昨天看到的那个堆积扇,是不是上次喷发时堆积出来的?”
李凡阳道:“它过去只有二十多年,我们应该不难找到正确的答案?”
希来˙梦达一连翻了十几筋斗,留下一连串的笑声,向前而去。
“好你个小不点,看你能跑哪去?”项开明嚷了一声,一追而去。
随后,几人在河床上,一路笑着打闹而上。但五十公里过后,河床渐渐地变平了。之后,它中间逐渐凸了起来,慢慢变成了拱形的红色山脊。它圆圆的,沿着缓缓而上的坡,如一条超长的红色玉柱,一直伸到了远处的星空之中。
红色的山脊够长,当然也够大了。几人可以轻松并排在上面行走,有的地方虽然平滑,但毕竟凸凹不平,有的是地方落脚。已经沿着它走了五十公里,所以,他们对沿着山脊走失去了兴趣。随后,几人很默契的一飞而起,沿着红色的山脊,向北而去。
半个小时后,一千二百公里的路程被他们甩在了身后。那个上百公里高的堆积扇,还有喷着红色熔岩柱,有十余公里高的柱子,清晰地映在他们眼里。
希来˙梦达看着前面,高兴得哎呀呀直叫:“这个柱子最好玩了,比前面三百多公里高的小太多,但比我们前面玩的,至少高了几公里,是不?它不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吗?”
二百余公里的路程,他们一个振翅就到。
百余公里的扇积形山顶,是一个十余平方公里的火山熔岩湖。一根冲天的岩浆柱,从正中一冲起,向星空中一射而去。
熔岩湖的南北两边各有一个缺口,如钢水一样的岩浆液,从缺口处向南向北奔涌,只是流量有限,推到下面的五十多公里处,便不再往前流了。
之后,熔岩向两边堆积而上,一
层层新鲜的褶皱,从他们脚下向外摊开,如层层淡红的花瓣盛开,一直铺到远处的平地方才停歇。
陈婉丽瞟了李凡阳一眼,哈哈笑,道:“傻了吧?这谜解不开了?要我说,这里原来就是高地。二十多年的喷发,它绝对堆不了一百公里高?”
李凡阳尴尬地点了下头,道:“应该是,九七年的那次超强喷发,量很大,但它流得快。所以,它沿着南北出口奔涌而出,建了三千多公里的玛瑙墙。这条玛瑙山脊也不小?平均高度应该不小于十公里,宽也有三公里,得多大量?这叫球小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