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的脸皮也特厚,道:“这有什么不好?到时,你都是我的。既然你都是我的,那你的宝贝,不也是我的宝贝吗?”
陈婉丽把宝贝捏在手里,悻悻道:“几位姐妹听到没?说来说去,还是我们女人亏,等男人娶回家了,什么都是他的了,包括人。总之,这几十年,我们女人又成了男人的商品了。我呸!”
李凡阳反倒尴尬起来,道:“婉丽,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婉丽并不领他的情,道:“你心里不是那个意思,但话里是那个意思。如
今的男人,有几个不是那个意思?有钱的老板,有权的官人,主动的、被迫的,投怀送抱的女人,不都成了他的女人了吗?”
项开明道:“这不是人的世界吗?除非我们去泸沽湖生活,让女人生了男孩冲人嚷嚷:‘你怎么又生了个赔钱货?’但可能吗?我们在那里窝得住?”
“啊!泸沽湖?泸沽湖是啥地方?”希来˙梦达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
希来˙瑶雅道:“有时间的时候,我跟你说。你不在的时,我们游了好多地方。所以,你学了炼药,又丢了这里。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炼药师的名头赚多了。”
李凡阳道:“好了,有些题外话,我们心里有数就行。但作为人,在内心深处应该有‘公平正义’这个天然的法理。当有能力去践行的时候,我们应努力去践行。
这是神的使命,而我们正走在成神的路上。如果我们连路都走错了,想要修成正果的话,只怕是镜中花、水中月。因此,有些事,我们不能去计较太多。”
希来˙梦达有些吃惊,嚷了起来:“啊?队长,你怎么把我师傅和我说的话搬这里来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可能是一种巧合吧?从古到今、从中到外的各种宗教来看,那有不主持公平正义的大神?不然,他们能不遭到天地力量的反蚀吗?”李凡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