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钦礼得意地一笑,亲了她一下,道:“这样也好,我不但多了一个伴,还多了一个帮手?你看这几年的舆论导向?他也差不多快要得手了?但我相信,他最厉害,也难逃出白寅天帝的手心。他高深莫测,但白寅何止胜他一筹?”
钱玉竹不屑道:“他高深莫测个屁?就会用利拉拢了一帮小人、势利眼,这样的人靠得住?他要是靠得住,还不在上界翻天了?他们来了上界,也由不得阴谋家了为所欲为了?对了,你打算怎么做?”
元钦礼轻声叹道:“其实,他们还有所保留,话没有说全?我认为他们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我们要做的是:要确保这件东西不落到对方手上,安全送到当今的天帝手里。因此,我想带着你出去旅游。我们不好久没出去了?”
“你想借旅游掩护,联络人马?”
元钦礼苦笑,道:“他们都被监视了?还掩护得了?我想联络几位高手,为他们提供暗中保护,防止对方杀人灭口。他们来了,有可能是那揭露那帮人阴谋的契机。我们既是在保护他们,也是在保护女儿。我们也成了局中人?”
钱玉竹道:“既然是白寅天帝布的局,他应该作了周密安排。我们这样去邀人,反而有打草惊蛇之嫌?”
元钦礼叹气,道:“这就难说了?白寅毕竟去逝九多年了?局势也时时在变,真要弄心机和权谋,要说他第二,当今没人敢说有第一?但他们来了,还算惊蛇?
上界数亿年的历史,像白寅这样的全才,也仅此一位而已。所以,白寅在逝时,他不敢轻举妄动,要不是他名声有些臭,道德水准差了些,也轮不到柴曼上位?”
“所以,我们想走,也不能走太远?要找人帮忙的话,也只能在凌怀市找?在那里,你不还有些朋友和曾经的同僚吗?没有靠得住的?”
元钦礼淡淡一笑,道:“有理,要不,我又回凌山大学兼历史课去?”
“可以啊?可以做到两头不误?”钱玉竹笑了,道:“但我们现在要想想,凌怀市有那些是值得我们信赖的人?要拉他们来暗中护道?”
“现在还早,我给平京的学生去个电话,看那边有什么情况?”元钦礼道。
“你能打听到什么?不是核心圈的人,会有消息透露出来?”钱玉竹泼冷水。
“他是行政办公厅的人,应该知道一些东西的,但如今形势下,只怕他不肯说?我也乱昏头了,病急乱投医?”元钦礼叹气。
之后,夫妻俩商量了好一阵,心才安定下来,然后闪身出现在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