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听着胡嫣然的垃圾话，林妙音的章法，越来越乱了。

不过，江白却敏锐地发现，胡嫣然的身体，坚持不了多久了。

和底蕴坚实厚重的林妙音相比，她还是有些无力回天。

江白甚至能感受到，胡嫣然心生绝望。

不论她如何弥补，硬实力的差距，都是没有办法的。

这好像很不公平。

林妙音虽然身世凄苦，但也只是经历苦了些。

小主，

剑圣给她先天带来的东西，和江白背后为她做出的那些支持，都不是胡嫣然可比的。

但又好像很公平。

胡嫣然所拥有的成就，是林妙音绝对无法企及的高度！

一个能和系统拼计算能力的存在，江白不敢想，如果给她一个完美的躯体，会成长成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想到这儿，江白突然一愣。

如果自己没有穿越，没有遇到林妙音的话……

那胡嫣然的计划，便已然成功了。

如果不是自己，还有系统强力插手。

当时只是化神，且身处天灵界这样一个小世界的林妙音，绝对没有逃过她算计的可能。

当时，就连剑圣，对此也一无所知。

胡嫣然，真的差点成功，就差了一点。

江白不知道成功后的胡嫣然，能不能与五绝巅相比。

但绝对不会弱于混沌老祖。

或许，她也真的可以成为下一个剑圣，将五人中的一个拉下马来，取而代之！

江白突然有些惋惜，如果胡嫣然想要夺舍的，是其他人的话，他还真想看看，这女人，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同时，他也想通了，以胡嫣然的才情，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圣。

她想要的，从不是简简单单的成圣，而是更高！

只是她，计算出了一切，却没法计算出自己。

缺的，就是那一点点气运！

就差那么一点点！

“气运……”江白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