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大先生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这一切当然就是如此，宋之问无法突破到九品，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才气不足。

“宋之问也没有那么命。”大先生此时目光冷淡，而后继续开口说道：“而且说句实在话，宋之问能够突破到半圣，就已经超出我的预料之外了。”

……

“话说到这，我可以再给你透个底，我并不看好宋之问成为儒道圣人，所以宋之问基本上就不可能成为儒圣强者。”大先生说到这，而后看向了方易：“方易，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话语之中的意思吗？”

方易心中一动，正要说些什么，大先生却是抢先开口了。

“没错，因为只有我，可以创造出更多的才气，才可以帮助儒道强者晋升突破。”大先生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方易。

方易此时登时明白了过来。

他知道大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了，也终于明白，大先生为何会有这样的底气了。

“问题的核心，还是在这书山之上。”方易此时心中有数。

“书山，就是夫子留给我们最后的礼物，不对，准确来说，是倒数第二的礼物，因为最后的礼物，其实是学海。”大先生此时石破天惊的开口道：“书山其实是一道可怕的才气所化。”

“所以你可以通俗的将之理解为，书山是一道浓缩到了极致，而且极其强大的才气，是夫子留给儒道的礼物，将这座书山融化，足够多的才气，便可以帮助儒道修士晋升九品。”

“但是书山是被封印着的宝物，其他任何人哪怕是知道了书山是什么东西，也完全无法将书山解封，自然也就无法获得这书山之中无尽的才气了。”

“而我等夫子的后裔，拥有着夫子的血脉，就是解开这等封印的钥匙。”

大先生此时彻底将这儒道九品的秘辛给说清楚了。

“既然书山之中的才气就足够多，那学海的存在是……”作为书山和学海都知道，而且登顶过书山，进入到过学海的存在，方易此时已经了解了书山的秘密，那么学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