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觉得以小苏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这个位置。”
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赵怀民,虽然两人一直在跟苏木交谈,但是他们知道拍板做决定的还是苏木身后的赵怀民。
苏木的目光也看向赵怀民,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赵怀民支不支持,因为在他看来赵怀民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更多考虑的是得失,而不是什么纪律规定和法律。
赵怀民仿佛感受到了苏木的担忧,端起酒杯在嘴边抿了一口说道:“按照自己的想法说吧。”
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说吗?
苏木犹豫了一下,看着蒋天方说道:“蒋省长您误会了,这件事跟我真的没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为难阮县长,同时我也相信阮县长是一位能经得住考验的同志,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孟瑜行犯的错怎么能牵连到阮县长呢。”
蒋天方皱着眉头看向毕胜利,毕胜利的脸色也不像刚才那样和煦。
“苏县长,你还年轻在咱们体制内到了一定的位置,就不再是只看那些条条框框了,更多的时候是人情世故,苏县长做人留一线,没必要赶尽杀绝啊。”
蒋天方带着尴尬的笑容说道。
赵怀民的话犹如一把利剑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跟他谈条件了吗?
他这是在报复自己,在羞辱自己,在看自己的笑话,就像当年赵怀民狼狈离开西北的时候,自己嘲讽他的时候一样。
但是为了自己的女婿自己又不得不伏低做小,虽然他现在不止不想笑还很愤怒,但是他又不得不笑,实在笑不出来只能尴尬的笑。
苏木皱起了眉头,本来还想着守着毕胜利自己收敛点,但是蒋天方的话让他心中生起了怒火。
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淡淡的说道:“纪念馆里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们看到那座雕像的时候忍不住下跪,警卫们根本扶不过来,这些老人他们不懂得如何鲜花,也不懂得鞠躬的礼仪,他们只知道用磕头来表达怀念和敬仰,如果纪念馆允许的话,我想华国亿万百姓的双膝一定能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跪出两个深深的凹痕。”
说到这苏木看着蒋天方继续说道:“谠内的人都觉得他是近代最伟大的人,其实最伟大的人不是一个人而是全华国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