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这刹那间，蝶衣忽然出现在灵皇身前，隔空阻止了它的行为，随后一巴掌扇在它的脸上。

“还没有清醒吗？”

“百杀团被你带得是死的死伤的伤，你自己看看现在还剩几个？”

看着眼前的灵皇，蝶衣眼中尽是失望。

她想不通灵皇为何要如此执着，有百杀团的弟兄陪着难道还不够么？一心想卷土重来，更何况它有那个能力么？

答案肯定没有的，数千年前它都没有，现在更不会有，就连一个人灵境的洛凡它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那一方世界的人。

原本以为死了那么多弟兄后，灵皇会有所感悟，没想到越陷越深，一旦强行晋升，它必死无疑，灵三它们也得死，因为洛凡根本不可能有事。

见灵皇被打断，众幽灵暗自松了口气，同时也非常高兴，“零”并没有放弃它们，它们还有一线生机。

“灵二参见团长。”

“灵三参见团长。”

“灵四参见团长。”

“灵五参见团长。”

“灵六参见团长。”

“灵七参见团长。”

“灵八参见团长。”

“灵十六参见团长。”

想罢，众幽灵半跪在地，无比的恭敬。

只有灵皇瘫坐在地，神情恍惚，眼中尽是茫然，无措，自责……

“零”方才的话并没有错，当初若不是它想称霸那个世界，也不会惹来那个女人，所有的弟兄也不会死，它才是罪魁祸首。

见灵皇如此，蝶衣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挥手示意众灵起来，再替灵二恢复了伤势后，这才缓缓朝着洛凡走去。

“你若是来晚了，我可就危险了。”

看到蝶衣走过来，洛凡露出一抹笑容。

“你这是在怪我吗？”蝶衣笑了笑道。

“……”洛凡无语。

他又怎么好意思怪呢。

“逗你的。”蝶衣替洛凡整理一衣领，随后微微抬头看着他：“可还记得差我一个人情？”

咕噜！

“记得。”

洛凡点了点头，吞了吞口水，内心有些躁动，现在的蝶衣非常妩媚。

“既然记得的话……那就放它们一条生路，我可以让它们永世忠诚于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