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仁先望着男子,严厉的目光问道:“一尊白玉观音一百万两?如此谎言,你可是看我们好糊弄不成?倘若不说实话,我会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们的手段。”
男子一副哭脸,慌张的说道:“别啊,我没骗你们,真的,我保证,我发誓,我说的全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谎言,那就…那就让我不得好死,至于这白玉观音为何这么贵,我是真的不知道,谁知道这贵人在想什么,或者根本就是一个人傻钱多的二傻子呢?”
不得不说白玉观音一百万两其实让耶律仁先和唐靖多了几分莫名的相信,唐靖没有追问,只是眉眼之间泛起一丝怒火,皱眉冷声质问道:“这么说来,那些人都是你们杀的?”
男子连连摇头,解释道:“冤枉啊,不是我们,我们老大说跑路这种卖力不讨好,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让红帮的那些二傻子去做,所以我们青帮只派了我们三个人跟着他们红帮的人,如果他们拿到了白玉观音,我们就飞鸽传书,那些对赵家下杀手的是红帮的人。”
“红帮?究竟怎么回事?”唐靖大声质问道。
“红帮与我们青帮,是京城的两个大帮派,双方势如水火,对白玉观音自然也都是势在必得,所以赵家父女离开京城之后,红帮与我们青帮都有派人跟着,那天就是红帮的人杀了赵家的商队,当时我们三人都在场,亲眼看见红帮的人劫走了所有的东西,当他们走后,我们也去现场看过,只是并没有想到赵家那娘们还活着,本来我们是要去追红帮的人,可是正好看见你们的人来了,所以他们两就去跟着红帮的人了,我就跟着你们。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呀!所以各位大侠,你们就放了我吧。”男子仿佛将所知的一切都全部交代了,开始向着唐靖与耶律仁先求饶。
男子说得有模有样,仿佛确实是亲身经历一般,不像说谎,唐靖与耶律仁先相互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同离开了屋子,四个契丹勇士也只是留下了一个人看着男子。
瞧见唐靖等人离开,男子着急的喊道:“诶,我说两位大哥,我错了,放了我好不好?”
唐靖与耶律仁先出了屋子,耶律仁先问道:“唐兄怎么看?”
“看模样,倒像确有其事,只是京都之事我并不了解,所以不敢断言。”唐靖分析了一句,不由得想起了赵雨燕的难言之隐。
耶律仁先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此人当如何处置?”
“倘若他所言属实,那此人与我们和赵姑娘便没有任何关系,带着他也是个累赘,倘若他所言不实,那必有所图,想来我们杀了他也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可能打草惊蛇,到不如放了他。”唐靖沉默思索后,站在原地,分析了一番,看向耶律仁先,随后又道:“不过在放他之前,倒是可以在给他一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