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有什么遗憾事情可以让自己开心开心。
结果你这个混蛋说的遗憾事情是这个?
就想着过寿收礼?
我特么!
胡雪忍不住了,抬起头来,对着吕少卿狠狠的鄙视,“你特么真不要脸。”
“哎哎,”吕少卿指着胡雪喝道,“小孩子在这里,别说粗口。”
小白兔秉承着师门的优秀传统,拆台,“师伯,你刚才也说粗口呢。”
“你懂什么?”吕少卿瞪了她一眼,“帅哥的粗口是粗口吗?”
“叫情绪发泄,懂吗?”
歪理!
混蛋说的都是歪理。
胡雪再次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些。
打不过,骂不过,和这个混蛋纠缠这些没意思,他反客为主,问吕少卿,“当初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应该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吕少卿打了个呵欠,“死?谁说的?”
“我这不是活得好好吗?需要我再次证明我是我自己吗?”
胡雪缩了缩脖子,他道,“可是,洪卿回去找过你师父,发现你的命简已经失去光泽,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吕少卿嗤之以鼻,“命简?这不是没碎吗?”
“而且,就算碎了又怎么样?”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胡雪心里是越发的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唉,说来话长......”
“砰!”
胡雪再次脑袋撞桌子。
他泪流满面,可以更加确定,这个混蛋是如假包换的混蛋。
而第一次见吕少卿的涂妙意则是竖起耳朵,等了半天也不见吕少卿继续说下去。
忍不住问道,“师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