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士卒点头。
小瑶有些受宠若惊:“殿下,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那哪儿行,这大晚上,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听话。”
见秦远板起脸,小瑶也不敢拒绝,心里觉得暖暖的。
送走小瑶,秦远也有些不舍,选择用睡觉去转移注意力。
第二天,秦远起床,刚来到外面,一群人就围住了他。
“殿下,都怪你,昨天打赌,我输了!”孔定平哭诉。
谁知道,秦远真的送走小瑶了。
秦远满头雾水,问了一下,才得知他们拿自己打赌!
“殿下,你怎么这次不留下小瑶,是不是不行了?”孔定平埋怨。
“滚蛋,你才不行,我忘了,你本来就不行……军有军规,我也不能违反!”秦远毒舌道。
孔定平脸色涨红,一句话也说不出。
一群人争执时,突然,一个士卒过来,说有人来了,给他们送命令。
秦远不知道怎么回事,带着众人赶了过去。
来到这里,他们就看到,军营门口,来了一队人马。
“咦,那不是钟宴那狗东西吗?!”走近之后,孔定平马上认出了坐在马上那个校尉。
秦远也发现果然是他!
钟宴,就是钟文录的儿子,之前跟秦远在程三刀训练场,闹得不愉快。
看到秦远他们走来,钟宴冷冷一笑。
“你小子怎么来了?”孔定平有些恼火。
而且,他都成校尉了?
这可比自己还要高啊!
在大周军中,偏将和裨将,然后校尉,然后是三品杂号将军,秦远属于四品杂号将军。
其实,也不难理解,钟宴在训练时,就是拔尖的,弄个校尉也不难。
“孔定平,跟本校尉讲话,你就是这种语气?”钟宴轻蔑道。
这话,让孔定平顿时气的不轻!
秦远走过去,笑道:“呵呵,钟校尉,不知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钟宴见秦远出来,也是一脸冷笑,抬了抬头,然后旁边一个裨将,就把一纸通知,拿给了秦远。
“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