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让他骄傲的儿子,昊北望几乎有求必应。
只不过昊云澈一直都懂事优秀,在他印象里,几乎从来没有求过他什么事。
昊云澈看着昊北望的脸,眼底闪过一抹非常复杂的情绪,却在下一秒消失不见,他一字一顿,“请父亲禅位于我。”
如同平地一声惊雷,不仅仅昊北望被他的言论惊到了,就连宾客们也被震惊了。
昊北望只有昊云澈一个儿子,昊一宗早晚都是昊云澈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如今昊北望也不怎么管事,昊云澈可以说几乎掌握了昊一宗的实权。
如此这般,昊云澈为何非要执着于一个宗主的身份呢?
“云澈,我看你是喝多了吧。”昊北望还是给昊云澈一个反悔的机会。
就像其他人想的那样,他也无法理解昊云澈的想法。
只不过他心里更多的是复杂,更有一种失望。
自己全心全意带出来的孩子,为何非要这样做。
昊云澈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依旧直视着昊北望,手中长枪倏尔现行,握着武器的指尖青白,“父亲,你早些退位让贤不好吗?”
“昊云澈!”昊北望终于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怒目圆瞪,眼底尽是失望和震怒,“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大殿里此时落针可闻。
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