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从刚才开始就察觉到龚长青不对劲,我却依旧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吓得心脏重重一跳。
我压抑住惊恐,平静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当然要走。”
龚长青回头,指尖划过扶梯,缓步上行,幽幽道:“听闻乔小姐是近几年才开始学习术法的。”
龚长青的情况不对劲,既然他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勉强,于是反问道:“你听乔时秋说的?”
“呵呵,你真聪明。”
龚长青在前面走着,脚步朝着身体中线偏,有点类似于模特的猫步,通常女性才会走这样的步伐。
我眼中掠过一丝了然,继续听龚长青后面说的话。
“乔时秋说你学了三年术法,如今学得如何啊?”
我低低道:“你既然同有本事的术士交好,应该知道花三年时间学术法,是学不到什么的。”
除非那个人拥有着前世的记忆,且有极高的天赋,还有乔家家主亲自教导。
“说的有道理。”
龚长青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轻蔑道:“人常说不知者无畏,也就是像你这样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的人,才敢自不量力地来赴约。”
说着,我们已经快走到阁楼顶层了。
视线顺着旋梯往上,一道雕花铁门矗立在旋梯前约莫五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