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姜逸不过一十六岁少年,就算真的有些才智,料想他一个黄毛小儿,又能有多大能耐?
然而此刻真正面对后,姒权才知道自己大意了。
一时无法回答姜逸这个问题,姒权只能反问道:“难不成凤南伯有不同的看法?”
想把问题绕到自己身上吗?
姜逸又怎么可能上当,当即摇头说道:“我刚刚才满十六岁,吃的米还没有你吃的盐多,我能有什么看法?我就是有个疑问啊,青阳侯为当朝大司马,九卿之一,位高权重。肆师大夫隶属宗伯府,而宗伯府主管祭祀、礼法和历法。以两位的身份、地位、学识,却连最基本的问题都没有弄清楚,就盲目的跳出来指责当朝太师,妄言大虞朝兴亡,我很为陛下担忧啊?”
一听姜逸这话,姒权和那位肆师大夫当即脸色剧变。
这姜逸实在是阴险歹毒啊!
大家好好的争论礼法问题,却不防他直接两顶黑锅就扣了下来啊。
指责当朝太师,妄言大虞朝兴亡,哪一条都是重罪啊!
尤其是最后一条,都够抄家灭族了。
与之相比,姜逸言语中的讽刺,似乎都不算什么了啊!
姒权又恼又恨,脸色铁青,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与姜逸争论本就失了身份,可现在偏偏还没有争论过不说,反而被扣了一个屎盆子,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
“放肆,你是何身份啊,居然敢如此污蔑当朝大司马、青阳侯!”
姒家毕竟是权势家族,姒权身为大司马,身边自然也聚拢了不少人,他一受辱立马就有人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