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

这也合理，这倒挺符合她作为小姨子的身份……

“什么关系……”陆羽摊了摊手，“首座真人不是都已经看出来了吗？何必还要明知故问？”

玉蝶一双妙目狠狠地瞪着他，似要将他脸上的肉剜下来一般。

不过终究还是无可奈何，声音闷闷地说道：“你倒是脸皮够厚，真不知道杨初蝶到底看上了你什么，竟然还甘心跟其他人一起侍奉于你……我们杨家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尽了！”

陆羽一阵默然。

对于玉蝶的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有过深入思考。

杨初蝶本就是十分骄傲的人，之所以会甘心二女共事一夫，除了三人之间的经历是一个重要因素之后，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上基于现实的考量。

当时她得知玉蝶被困于涡云古城，需要有得力的帮手才能解救，正是因为有着这样迫切的需要，她才会心甘情愿地接纳夜微澜。

否则，三人之间的情感走向，虽说不见得会另生波澜，但至少也不会如此顺遂。

“她看中的自然是我的心。”陆羽看了她一眼，“不过她肯接纳微澜，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为了你。”

玉蝶不由地一怔。

她也是冰雪聪明之人，瞬间便明白了陆羽这话背后的意思。

于是，她的语气变得更加闷闷不乐了起来：“好吧，总之她自己高兴就好……其实想想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今后我要是不在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可以照应她……”

陆羽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这话。

玉蝶幽幽一叹，换成了一副轻柔地语气：“跟我详细说说吧，你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来到的这里？”

于是，陆羽便开始讲述了起来。

在这位小姨子的面前，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从他最开始见到杨初蝶，两人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桩桩件件，共同经历的磨难与困苦，全都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

玉蝶听得很仔细，不时地还追问起其中的一些细节。

对她来说，这数十年以来，姐姐的安危一直是她最记挂的事，如今也只有通过陆羽的口，才能让她补全这段缺失的记忆了。

“很好，没想到杨初蝶体内的恶龙诅咒最后却是由你清除了，你也的确是算是有本事的了……”

“其实我当年之所以出游海外，最初的目的，正是为了寻找可以破除恶龙诅咒的方法……”

“要是早知道会有你这么个人出现，能够帮她解决掉那个麻烦的诅咒，我也就不用在这里继续坚持这么久，平白吃了那么多的苦头，遭受那么多的折辱……”

听完陆羽的讲述，玉蝶不禁叹息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