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不容反抗地按住弟弟,脸色阴鸷盯着史椿看了几秒,忽地动嘴笑了出声,“哈哈哈哈,这位什么屎大人说话真是要把我笑尿了,我们兽族怎么会管一个小女孩的死活呢。兽族部落又不是慈善组织,你说是吧,屎大人?”
“好你个兽虏!竟敢辱骂本官,来人,来人,把他给我架起来!”听着桀刻意咬重的shi,史椿脸色难看如屎,大喊招来手下,心里狠狠计算着要怎么令这兽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挥手拦下迅速涌入的几名狱兵子,老坛脸色为难走上前,对史椿陈述道,“史大人,这可使不得。天牢这边已经接到了上面的正式命令,两个兽人必须治好原原本本归还兽王。”
上面的命令,又是上面的命令。
上一次,哦,就是昨天也是如此,本来已经万事俱备,他只消攻下兽族两大城,升官发财就唾手可得。
可也是因为上面的命令使一切成为梦幻泡影!
史椿万般不甘回想这两天的种种,最后,一双充血的狂暴狠烈眼神,缓缓落在了不远处的季歆歆身上。
牢房里,响起一阵突兀的笑声,像是走投无路的人找到了什么小路。
史椿笑够了,抬起大掌指向季歆歆,充血的双眸扫视一圈在场三人,以一副这次你们又能怎么样的口吻说。
“她呢,这小鬼奸细,无依无靠伶仃一人,别说兽王这次根本没有提释她了,没有靠山的奸细,任何人都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吧!”
“……”
那一番无可辩驳的话说完,整个空间都安静了下来。
在他们眼里,季歆歆就是个陌生人,今天是他们初相识。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
毕竟,小女孩不久前才救了骜一名,这等恩情,桀骜兄弟必定牢记在心。
可他们身在敌方牢狱,自身难保,自己都是靠兽王付出了不知道什么代价捡回小命,又怎么去护想护之人呢?
至于老坛,虽多少有点良心,可,那点良心怎么可能足以驱使他做出违抗上级意志的事。
然而很多时候,想是一回事,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史椿顶着满面期待、亢奋、魔怔般疯狂的笑容一步一步目标明确朝着季歆歆走过去的时候。
季歆歆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只是偶尔眨一眨澄澈干净的黑葡萄大眼睛,似乎对靠近的危机无所察觉。
“跟我走吧小奸细,本官特地为你准备好了至纯的毒青子,待会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可别吓得跪在地上跟我叫爸爸啊!”
史椿走到季歆歆面前站定,弯腰就要把人揪起来,去给她试试毒青子的味道。
兽人可能是体质特殊加之阴怨之气不足能熬过毒青子的药性也就算了,他就不信了,区区一个几岁小孩子也能嘴硬地熬过去!
就在史椿手指头要碰上季歆歆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的刹那,一条藏绿色的不明物体从斜刺里疾速飞撞而来,对准的竟是史椿的脖颈。
桀不容反抗地按住弟弟,脸色阴鸷盯着史椿看了几秒,忽地动嘴笑了出声,“哈哈哈哈,这位什么屎大人说话真是要把我笑尿了,我们兽族怎么会管一个小女孩的死活呢。兽族部落又不是慈善组织,你说是吧,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