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一定是刚才进忠对她施了媚术!
不然她怎么会跨坐在他的身上给他刮胡子呢?
庭院中的摇椅吱呀,进忠懒洋洋地躺在上面,下巴上满满的都是雪鸢帮他涂上的皂角泡沫。
雪鸢趴在他的身上,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表情严肃。
嗯,从哪里下手呢?
她试探着,将进忠的下巴往右边推了推,露出他的侧脸来,然后挪挪身子,小刀轻轻地顺着下颌线的方向一点点刮下。
“唔~”
摇椅上的进忠发出低哑的闷哼声。
雪鸢顿了顿手,关心地问。
“我刮疼你了?”
她放下小刀,整个人又往前凑了凑,一只手摁住进忠的胸膛,另一只手则在刚才刮过的地方摸来摸去。
没有伤口啊……
进忠没有看她,微微阖眼。
“没有刮疼。”
“那是我的手法生疏,你不
雪鸢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