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身体宛如熟睡千年的精灵,透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在少女的上方,一位年迈的老妇人引人注目。
她头发花白,面容沧桑,全身黑衣,手持一根古老的法杖。
此刻,她正端着一碗盛满红色液体的器皿,随着咒语节奏的加快,老妇人的双眼猛然睁大,直视着那尊恐怖阴森的塑像。
她的身体随着咒语的节奏摇摆,突然间,她猛地一喷,将碗中的红色液体全部洒向了塑像。
恍惚间,陈演仿佛看到塑像微微颤动。
塑像身上的每一处都仿佛被注入了活力,变得栩栩如生。
眼神中的凶气却愈发浓烈,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游走伤人。
随着这恐怖神像的异动,祭台中的少女脸上也渐渐泛起了光泽,恢复了血色。
但是,她的眉间却紧锁着无比的痛苦,仿佛正在经历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老妇人看着躺着的少女,眼神中充满了慈祥和悲凉。
拿起祭台上的符纸燃烧,然后快速倒入早就准备好的红色液体里面。
口中念念有词,仰头一口喝下。
两位黑袍祭司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老人磕头的频率越来越高。
清冷的空气中,只有晦涩难懂的音节和法器敲响的声音,伴随经书哗哗的流动,所有人都像一个提线木偶,机械般的重复着祭司的每一个动作。
老妇人双腿跪地,拿刀割腕,单手下垂,流出金色透红的鲜血,滴落到了银制器具里。
小心翼翼的端起银碗,老妇人来到少女身边,扶着少女那异常痛楚的脑袋,将这一碗鲜血缓慢地滴向少女的额头。
随着鲜血一点点的滴落,额头如深渊一般吸入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