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吧，林菲倒也十分热情的接待了苏晴雪。
她问道：“你现在公司的规模有多大，利润又如何？”
“十三个人吧，年产值几百万，未来可能上千万。暂时还没有利润。”
林菲的脸逐渐变冷，又问了好几个诸如这样的问题。
“你毕业后这些年在阳城置办了几套房子，男朋友又是做什么的？”
苏晴雪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便如实回答了。
林冉强忍着没有笑出声，随后又道：“苏大校花，你知道我们公司随便一个部门，就比如我所管理的部门，一年的产值多少吗？”
“四十亿，只多不少！”
“可是这几款软件我们公司也会做啊，看在我们大学同学的份上，你看…我们一定会做好的。”
“我们部门合作之前，都要考量一下对方的资质，有没有具备合作的资格？好了就这样吧，我忙着呢，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林菲转身便走，她清华毕业三年后便成了微果高管，而当年的那个学霸加校花各种开挂人设的苏晴雪，大学毕业后却混成了一个废物。作为一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样的同学对她而言，根本没有交往的价值。
苏晴雪难掩失落，她毕业后的确一事无成，公司破产欠下了几百万，仅剩的一点私房钱离婚后也都给了楚盛。就连前段时间的招工还是楚盛帮她完成的，她低着头噘着嘴巴喃喃自语着。
“我到底还能做啥…我怎么就那么差劲呢？”
之前还有楚盛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现在黑龙对她虽然也还不错的…可她又难以启齿，不能遇到困难就找别人帮忙吧。
黑龙和宋辉上午谈得十分顺利，他们约了项目的CFO下午三点继续谈，十有八九已经稳了。连他也没有想到，与微果的合作这么顺利，这可是超乎了他不少预期的一个大项目。
天东大厦外面。
“怎么？你连一个项目的负责人都没有见到？”
苏晴雪情绪低落小声的支吾道：“人家不见我。”
黑龙摆了摆脑袋，随即叹息道：“我现在表示很怀疑你的工作能力了。”
他突然抬起一只手猛地一甩：“你是怎么做事的！”
苏晴雪不敢顶嘴，显然她今天的表现让老板失望了。
三人在一家川菜馆简单吃了一顿，黑龙便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准备中午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