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你知道不知道？”

万雪宁每问一句，晴天就退后一步，直到被逼问得一直推到台阶，没留神，摔倒在地。

万雪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愤怒和质问，“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你破坏我和志远，我爸就不会生志远的气！就不会不批他的课题，不会取消他的副教授评比资格！”

万雪宁的话语，字字句句都如同炸雷，在她头顶爆炸，五雷轰顶一般，她整个人都被击得粉碎。

“志远他多好啊！名校毕业，海归博士，医院最器重的青年才俊，医学界新星，有着大好的前程！是，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你也喜欢，你也想嫁，是不是？嫁给志远，你就实现跨越了，从乡下地方一举到了首都，多美啊！是不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能给志远带来什么？”

“除了拖累，你能给他带来什么？”

“现在你满意了？志远什么都没有了，你把他害苦了，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万雪宁一顿吼完之后，转身就走了。

晴天坐在台阶上，双手抱膝，许久许久，耳边都只剩万雪宁质问她的声音：除了拖累，你能给他带来什么？

以及，万雪宁离去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笃笃声，更如巨锤，一声声，一下下，重重打在她心口……

晴天走的那天早上，志远给她发消息，晴天没有回复他。

去上班的时候，他便绕了路，去了晴天学校，才得知，晴天她们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