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牵着狗麻溜的跑了。
沈颜已经调整好情绪,穿戴整齐下车,“厉总,刚才我看在干妈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别有下次了。”
厉寻上前,拉住她的手,“给我个理由,为什么执着去相亲,是我说的不够明白还是做得不够明显?”
她心里酸涩,“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
不能说透的滋味不好受。
厉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去追,说再多,她不松嘴,根本没用。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第一次恋爱,很多事不懂,只能去求助狗头军师们。
晚上十点半,会所里,厉寻面前摆着一排酒,顾行舟搭着他肩膀,“喝吧,醉了就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一年前甚至半年前,他都不敢想象,会请这几个人商议自己的终身大事。
场面太魔幻了,他握着酒杯,喝了大口。
周景毅也来了,脱下西装,穿的禁欲清冷,但一说话就暴露本性,“你一脸欲求不满,求欢被拒绝了吗?沈警官拳脚功夫很厉害的,是不是老二被踹废了?”
厉寻脸色铁青,“比你好,至少我吃过,你呢,到现在跟温小姐,连个面都见不到。”
呵,不就是比扎心吗?看谁扎的过谁。
周景毅脸色一垮,“那是她害羞躲着我,跟你能一样吗?”
“都别打嘴炮,找我们出来什么事,赶紧说,我还得回家给我老婆按摩。”顾行舟是个耙耳朵,除了工作就是老婆,每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代西娅身边。
上次去柏华全身检查,老中医说还有希望,给开了药调理,吃了段时间,代西娅倒是精神头更好。
随着老婆气色越来越好,顾行舟却吃不到,因为那老中医交代要让他禁一个月。
一个月三十天,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他急的差点燎出火炮,这几天就解放了,偏偏厉寻找他出来。
“薄宴沉呢?”厉寻搁下酒杯,看了眼手机,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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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毅,“他家马上二胎,你觉得他会出来?在家伺候老婆呢。”
“眼红了吧,你没老婆伺候。”顾行舟最会拆台。
厉寻,“我请你们来是给我出主意的,怎么探出女人的真心话,看样子,你们都是舔狗的料。”
厉寻起身走出去,剩下两个舔狗面面相觑。
“他什么意思,哪只眼睛看我像舔狗了,”周景毅气急败坏,他这辈子还没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过,太难听了,虽然……好像……大概也是事实。
顾行舟没话说,他确实为了追代西娅连脸都不要了。
没问出什么还整一肚子气,厉寻出去,想了想,还是给薄宴沉打了个电话。
那边正在念故事书,苏眠这胎是个高需求宝宝,每晚必须听故事书,不然非得打拳。
薄宴沉亲了下苏眠肚皮,“厉狗又打我电话,我先出去一下。”
苏眠点头,想起了什么,拉过他衣领,“不许给他出主意,急死他才好。”
薄宴沉亲了亲她,满口答应。
……
电话一接通,薄宴沉就问,“那两个没给你支招?”
“没有,没一点实战经验,你这边……”厉寻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