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是懂怎么扎心。
厉寻彻底绷不住,差点把手里的蛋糕砸出去,“她都要跟你离婚了。”
“提了申请,只要有一方撤销都能取消,离婚冷静期三十天。”
薄宴沉一句话,把厉寻差点气死。
但他很快反击,“双方同意不需要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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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同意,厉寻,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薄宴沉神色冷硬。
厉寻拿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是那天他跟苏眠撒娇手疼,苏眠还给他按摩,言语关心。
“她说了腻歪你,还跟我接吻了,你还要一个变了心的女人?”厉寻不知死活,故意挑衅他。
薄宴沉敛了笑,起身,整理好病服,走过来一脚将他轮椅踹翻。
看着厉寻在地上翻滚,蛋糕摔得稀碎,声音淬着冷,“你跟蔺季松一样,卑鄙无耻,在她神志不清时诓骗她,这笔账,我今天跟你好好算一算。”
说着,薄宴沉揪厉寻衣领,拳头差点砸下来。
苏眠快步出来,“别动手。”
装出被捆绑的假象,她还揉着手腕,“薄先生,不要伤害阿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厉寻见她维护自己,立即死命摇头,“姐姐,你没事就好,他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薄先生只是带我来医院检查身体,你别逞强了,不是要合作?现在我们没别的选择。”苏眠以退为进,让厉寻生出错觉,诱他站队。
薄宴沉望她,接收到讯息,却一点都不想配合。
他早有了计划,根本不需要,但眼下,他勾唇微笑,“你说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苏眠察觉到危险气息,刚想拒绝,却被薄宴沉揽着细腰。
当着厉寻的面把她拉进怀里。
想带走苏眠,现在还比较困难,厉寻再愤怒也知道审时度势,只能采取迂回战术,先软化态度。
晚上八点,厉寻等的双腿发麻,才看到病房的门打开。
他手指头都要把轮椅扶手抠烂了,“薄总,说好了合作,你想要我提供布莱恩的犯罪证据,我可以提供,但我有个条件,苏眠跟我去海城,见我母亲。”
“可以,你吞了这把匕首,我就答应,”薄宴沉披着外套,站在门口,将匕首扔到厉寻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