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说完就被薄宴沉反剪双手控制在身后。
然后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把鼻尖都撞疼了,一股酸涩充斥眼底,控制不住的就泛了泪花。
“你别乱来,这儿随时有人进来,”苏眠觉得他很反常,极力安抚他,“你好好跟我说,到底怎么了嘛,别那么大劲儿,捏得我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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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沉眸光危险,“厉寻说,你考虑跟他订婚,是不是真的。”
呃,这狗厉寻,八字还没一撇,就跑去炫耀,也不嫌自己命长。
“不是,他真这么说啊,我没答应呢,就是……”
薄宴沉咬她脖子,“就是在考虑状态,看他表现?表现得好,你就准备跟他订婚?”
越说越离谱,但薄宴沉已经在脑子里构思了一副画面。
苏眠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厉寻的胳膊,两人在花海里交换戒指,然后接吻。
他受不了,捏着她腰,“不管真的假的,你敢答应,我可管不住自己的手不去弄死他。”
苏眠在他亲过来的时候,捂住他的嘴,问,“你把他怎么了?”
“这次砸破脑袋,下次就直接割了他。”薄宴沉说完,凶狠地吻下去,但触及温润的唇又变得轻柔,舍不得她疼。
密闭的空间,渐渐发酵出不一样的情愫。
苏眠头发被他放下来,展现出最勾人的模样,他一次次的攻陷来填满自己空虚的心。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苏眠双腿打颤,回去的路上不停揉着,她问司机,“厉寻怎么没来?”
司机老实回答,“厉总受了点伤去医院清创了。”
她靠在车座,松口气。
但仅仅是爆了厉寻的脑袋也不能阻止蔺季松,薄宴沉提前了计划,他绝不可能把苏眠送给蔺季松。
几天后,F国的黑市上那张通缉悬赏单被人接下。
据说被通缉的逃犯目前隐匿在菲里达岛,为了钱,那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蔺季松得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惨白,安排管家准备飞机,京都的事就暂时交给厉寻处理。
他走得匆忙,似乎岛上有他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