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拖累苏眠,偷摸走过一次,被薄明礼发现,扛回来了。
“你见到苏眠了吗?她现在还好吗?不是我的话,你们也不会分手。”
薄宴沉想起苏眠,声音透着宠溺,“她太懂事,想得多,而且蔺季松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不单怀疑蔺成敏早就死了,还怀疑,并不只是简单地倒卖芯片给各国富豪。
……
梁东晴挂了电话,看向趴在床角的男人。
“薄明礼,你都五十多了,光着膀子给谁看,要不把你衣服全脱了,还穿什么裤子,”梁东晴跟他睡一张床上,老夫老妻的亲密起来,不比年轻人。
但薄明礼锻炼的身体倍儿棒,办事的时候,轻易能让她找到感觉。
她身上的皮外伤康复,薄明礼担心她半夜逃跑,搂着她睡觉。
水到渠成就睡了。
“老婆,我给你按摩,刚才你是不是很开心?”他用了巧劲儿,就喜欢看她崩溃的神态。
这么多年都没变。
他贪心,细细地看,细细地品尝。
大年夜,春晚都不看,给老太太和孙子打了个电话,就抱着她做运动。
“老不羞,你多大年纪了,还整年轻人那一套,”梁东晴拉过被子,转身,背对他。
薄明礼心满意足。
游艇爆炸的时候,他提前就跳到海里,凫水到安全地方。
尸首是假的,当时的场面混乱不堪,加上有保镖阻挡,没人会格外关注。
而且他假死后,更方便撤销之前的公证协议。
“老婆,腿还酸吗?我给你揉揉。”
说着,他小心翼翼爬上去,见梁东晴没有把他踹下去,大着胆子贴到她后背。
……
除夕之后,初一到初七这几天,薄宴沉留在京都。
白天线上处理公司的事,晚上睡不着觉,出去,心里的角角落落都是苏眠。
他给代西娅打电话,“公司给你委派件任务,完成得好,奖励五十万。”
代西娅在动车上,准备北上,找苏眠。
“什么任务?”她对着镜子涂口红,身后有人不小心撞到她,口红歪了,她扭头,看到男人穿黑色呢大衣,戴鸭舌帽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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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就把他帽子摘下来,“顾行舟,你跟踪狂啊,包得密不透风做什么亏心事。”
听筒这边,薄宴沉再次问,“加价,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