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眼睛亮晶晶,“你穿裙子?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别闹,早就删了,”他脸色微红,轻咳一声,按着她。
苏眠在他手机里翻,没找到,都是元元和她的照片。
“真想看看,薄总穿裙子什么样。”
薄宴沉,“……”这女人蹬鼻子上脸可真快。
回到老宅,苏眠洗澡,他用沐浴露搓了一遍又一遍,洗干净,在她全身上下涂满自己的气息。
情到深处,觉得还不够。
浴缸里水波乱晃,浴室里热气腾腾。
“薄宴沉,你够了,我今天是跟你打配合战,你恩将仇报啊,”苏眠声音稀碎,扶着浴缸,视线里是薄宴沉模糊发红的脸。
他哑声,“不够,眠眠,这才哪儿到哪儿。”
男人占有欲越来越明显,外面雨声没停,卧室里也奏起美妙的乐章。
……
舒澜那边做了全身检查,发现后脑做过手术,但CT扫描,扫不出任何东西。
顾行舟问,“谁给你做的手术,舒小姐,还记得吗?”
舒澜刚从惊险里逃出来,忐忑不安,“不知道,我要见宴沉……”
就知道重复这句话。
顾行舟啧了声,出去给薄宴沉打电话,刚接通,听到男人沙哑性感的声音。
“我去,你不会刚事后吧,”顾行舟打趣。
薄宴沉,“和你有关?”
“没关,但我建议你来一趟,她什么都不说就要见你,要不,你牺牲下色相,色诱她一下。”
“我说过,我的色,只对苏眠。”
“知道知道,你有老婆孩子,你了不起,你牛逼。”
那边沉默了会,说,“我等会去。”
顾行舟低声,“哥们,能快点吗?有个女人一直在走廊,怪吓人的。”
薄宴沉语气坚定,“不能。”
一小时后,薄宴沉把苏眠累的起不来,哄了她睡着,赶过来医院。
看到皮衣女人,他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