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起身,抬脚踹他,“滚吧。”
半夜,小宝闹觉,佣人抱到主卧,苏眠睡意朦胧撩开睡衣给喂奶。
半梦半醒,小宝被抱走,换了双手,换了个人。
早晨才发现,她两边都被吃空了。
苏眠惊呆了,小宝才一个多月啊,胃口这么大了。
昨晚睡得早,苏眠在衣帽间拦下薄宴沉,“你是不是还有事没告诉我。”
薄宴沉转过身,张开手,“领带打一下。”
她走过去的时候,听到他说,“我给蔺季松织了张网,他在国内资助不少贫苦孩子,做慈善,但慈善机构流水有些不清楚,我怀疑他涉及洗钱,他跟舒家有往来,挖出来背后的关系,拿捏他命门。”
“查到蔺季松的女儿了吗?”苏眠打好领带,整理他西装。
薄宴沉挑眉,“她在国外,重病多年,一直都被养在庄园里。”
“你可以从蔺小姐着手,蔺季松很疼爱这个女儿,画展上都是蔺小姐七八岁时的画作,保存了三十年,可见用心。”
薄宴沉挑她下巴,覆在她红艳艳的唇瓣上,亲吻半天。
气喘吁吁松开后,哑声道,“很聪明,我已经开始调查了。”
她走,是必然的事,想留下,薄宴沉也不许。
上午八点,代西娅经过重重检查,进了老宅。
小主,
消毒,换衣服,然后去婴儿房,抱着小宝不撒手。
“这么点儿就已经俊得不行,长大还得了,猎杀多少小姑娘芳心,”代西娅逗着小宝。
小宝根本不怕生,一把薅着她耳垂,差点扯出血。
“祖宗你悠着点,我是你干妈哦,”代西娅没抱过孩子,几分钟,不得要领就累得胳膊酸。
苏眠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