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苛看到香艳的一幕,吓得把门带上,在外面站着不动。
被打搅好事,薄宴沉抹掉嘴角痕迹,一脸欲色,“等我。”
他大步出门,“抓到人了吗?”
赵苛捂着眼,“没有,他跳上一辆面包车,那车好像就是接应他的,不过已经在查车牌号了。”
“薄总,你好了吗?”赵苛等了会,才挪开手,低头,好巧不巧看到壮阔的场景。
薄宴沉眼神冰冷,通常有这种神情时,那就是要大开杀戒了。
“两天之内,把人给我弄回来。”
赵苛,“我知道您着急,但您先别急,警察也在找陈江,他是在逃犯,不敢轻易再露面。”
薄宴沉横他一眼,“说话就说话,你往哪看的。”
赵助理闭着眼,好像薄总脸上还有巴掌印。
“薄总,您还是先进去吧,您这样跟我说话,我挺不自在的。”
说话间,楼梯口咚咚咚的脚步声。
西装革履的男人冒出来,满脸焦急,正是周景毅。
他冲上来要进门,被挡在门外。
“让开,我要见苏眠,”周景毅刚得知陈江逃了,心都快烧起来,赶到这边就看到楼下几个保安抄着电棍巡逻。
一问,知道是楼上住户被袭击。
薄宴沉身姿挺拔,动也不动。
“你能不能让开?”周景毅跟他对阵,他现在烦透了薄宴沉。
哪哪都能看到他。
“你是以什么身份进这个门,前男友还是朋友?朋友的话不应该这么晚去独居女性的家,周总,你的心意我帮你带,现在你可以走了。”薄宴沉转身,砰的一声关了门。
周景毅吃了闭门羹,脸色阴沉,“他凭什么?”
赵苛接道,“凭薄总是苏秘书的老板啊,周总,我送您下去吧,这天黑看不清路,别摔跤了。”
进不去,他就给苏眠打电话,但是苏眠只说没事,让他别来了。
周景毅黑着脸下楼,转身看向灯光亮起来的方向,他心里认定苏眠就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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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都不会变,他也找人去调查陈江。
……
伤了脚的苏眠,很多事都不方便,但是洗澡是用手又不是用脚。
她看着放了洗澡水的男人,仍然站在浴缸前,想起来舒澜那张睡衣照,皱眉赶他。
“还不出去吗?我洗澡你也要看?”
“我想看?我是怕你站不住摔倒,伤着我儿子。”
他儿子?苏眠低头,目视自己微微有点弧度的腹部。
说到底,都是为了孩子,不然他没那么好心。
他走过来,给她脱了衣服,苏眠脸红,其实以前也洗过鸳鸯浴,洗着洗着就弄的一地水。
她让他闭眼,“你别看,我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