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脚吻了吻男人的嘴角。
薄宴沉眸光暗了暗,修长的手指插进她发丝里,哑声道,“看你表现。”
她小声嗯了下,迷离着眼神贴服在他身上。
浴室热气滚滚,两人纠缠大半天。
她怕勾的太过火,谎称自己胃疼,最后一趴才算止住。
次日天亮,她准备好证件,去了个离市中心较远的医院,医生盯着她看了会,问道,“未婚还是已婚?”
苏眠,“未婚。”
“那这是头胎了,你想好不要了吗?男朋友也不愿意要吗?”医生还是挺尽责,“现在不少夫妻费了千辛万苦都未必能有那个缘分,你们如果准备结婚就留着。”
“我打过避孕针,还没过期,所以这孩子不能要。”
医生抬眼,语气温和,“之前有过案例,避孕针期间怀孕,后来生下的宝宝很健康,现在都考上京都的大学了。”
苏眠坚持,“不了,麻烦您安排手术吧。”
医生只能点头,开单子安排药物,让她去里头的床上躺着。
刚躺下,就接到个视频电话,手机摆在外面,小护士想按掉,操作失误按了接听。
“你刚怀孕十几天正是药流的好时候,记住回去卧床好好休息,吃点补血的东西,不要操劳,”医生叮嘱她。
话音刚落,视频里传来惊呼。
“眠眠,你在哪儿?什么药流?”
小护士不好意思看着苏眠,把手机递给她。
秦婉云激动的大喘气,苏眠蹭的一下坐起身,接过手机磕巴解释,“妈,你听错了,我在菜市场买菜呢。”
“胡扯,菜市场给你做药流,回来。”
苏眠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她歉疚地同医生道,“抱歉啊,今天先不做了。”
“四十九天内要是不想要,早打早恢复,不然胎龄大了你身体遭罪。”
苏眠点头,拿起包出了门。
一路上心情忐忑不安,到了华山医院,远远就看到秦婉云站在大门口。
“你把孩子打了?”秦婉云盯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脸焦灼。
苏眠仍处于发懵的状态,许多事变的不受控制。
她扶住妈妈的手臂,艰涩开口,“妈,我不能要他。”
小主,
“所以你已经打了?”秦婉云眼圈泛红,转过脸热泪就滚下来,“是我不好,拖累你,我刚才听到药流,知道你怀孕了,都没来得及高兴,我外孙就没了。”
苏眠给她擦泪,急切地说,“还没呢,刚躺上去,麻药都没打您就把我喊回来了。”
闻言,秦婉云小心地摸着她肚子,“我外孙还在呢。”
等回到病房,周姐四处找,正急得一脑门汗,见到两人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