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踹了开。
麻子脸一惊,扭头的瞬间,脸上跟被铁饼砸到一样,眼冒酸水,鼻歪嘴斜。
接着就被人掀翻在地。
苏眠意识模糊,感到有人抱她,温厚的大手摸了摸她的脸,“苏眠,醒醒。”
声音耳熟,很温柔像羽毛拂过耳畔,让她无比心安。
她勉强睁开眼,确认眼前男人的五官,然后脑袋歪着昏死过去。
薄宴沉检查她身上的伤口,看到手上被扎出来的几个小洞,还在流血,后脑勺磕出个鸡蛋大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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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瞬间森冷。
赵苛和保镖赶过来,把麻子脸制服,这人七扭八牛跟条泥鳅似的,嘴里脏话不停输出。
“你他妈的谁啊,老子玩个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麻子脸话音刚落,赵苛反手卸了他胳膊。
麻子脸疼地哭爹喊娘。
“谁让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实话实说还能保住你这双手,不说实话,今天就做个太监,留个东西下来。”薄宴沉给苏眠盖好被子,转身冷冰冰地看着麻子脸。
强龙不压地头蛇,麻子脸这样的地头蛇分得清好赖,嘴里斯哈斯哈喘气,“是……有人给钱让我装成强暴这女人,他再英雄救美,去讨好那个谁,我得了钱,他得了名,我就是帮个忙,没想真做什么。”
薄宴沉冷笑,帮忙?
“哪只手碰的她?”那张俊美的脸上寒气逼人,眼底透出猩红。
麻子脸上牙磕下牙,结巴道,“没,还没碰呢,你们就来了。”
“哦,来得挺不及时,打搅你的好事了,”薄宴沉朝赵苛使了个眼色,后者十分果断,直接卸了麻子脸另一条胳膊。
麻子脸嘴里被塞了自己的袜子,恶心得直翻白眼。
薄宴沉找了条毯子裹着苏眠抱在怀里,往外走,看到被保镖按着的秦泽。
“非婚子进的秦家,在秦老面前并不受宠,想尽一切办法的想往上爬?所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秦总,你这算盘珠子打的挺响的,”他紧了紧手臂,怀里的小女人无意识的蹭他的胸口。
秦泽抬头,喘着粗气,“薄总是不是误会了,我恰好路过。”
“我记得你很想得到城北项目。”
“别,薄总,别把这件事告诉我父亲,我就是钻了牛角尖,觉得您跟苏秘书关系挺好……”
薄宴沉勾唇,“自导自演英雄救美?然后到我面前邀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