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舟纯纯就想抱怨一句。
但还得照做,他笑,“行舟同城快递,半小时后到,注意签收。”
顾行舟是安排的徒弟送货。
一小瓶润滑膏,无市无价,不对外销售,而且效果很好。
五点半,苏眠准时跟薄宴沉前后脚下班,上了他的车,刚系好安全带就被按着后脑勺亲吻。
“张嘴,”他声音沙哑,捏着她下巴。
苏眠被亲得脑子晕乎。
抬手推他,却被薄宴沉抓着手。
“这次不会疼,给你用点东西。”他说完,重新坐好,开车出了车库。
回到别墅,苏眠去洗澡,磨磨蹭蹭了大半天才出来。
他想做的时候,连饭都来不及吃。
可苏眠挺饿的,“我想吃点东西。”
他眼神发沉,不发一语地按着她亲,“先吃点别的……”
之前上床,他闷头弄,从不会像最近,骚话很多。
苏眠耳垂红的滴血,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接着感到一阵凉意。
很快,身子发热,生了渴望。
事情进行到一半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来。
薄宴沉没接,但持续的响声显然让他不快,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皱眉接听。
“宴沉,前几天专家过来给我看心脏,开了些药,好苦啊,我不想吃。”
舒澜的声音传到苏眠耳朵里。
她把脸埋在枕头下,身后和男人严丝合缝的契合,让她控制不住地发抖。
咬着被单,防止发出声音。
薄宴沉哑声说,“嗯,良药苦口,你把药吃了。”
说完,没控制住动了几下。
舒澜似乎听到什么动静,“你在干什么?”
“忙,先挂了,待会儿给你打。”
他说完,安抚了舒澜几句,挂断电话,掐着苏眠的腰,还强迫她抬头跟他接吻。
过了很久,久到苏眠软成面条,薄宴沉才算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