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用你收拾了,我自己来,你在下面守着,老头子回来跟我说一声,别让他上来。”
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佣人的天职就是服从,默默低下头,应了声是。
傅母快跑上楼,傅健每天和她同床共枕,在卧室找到几根头发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至于傅浔,他曾经在傅家住过,还有他的房间留着,虽然被收拾过了,但也不至于一点痕迹也没有。
她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从傅浔住过的房间里也找到了几根毛发,她按照自己的知识把两分可以用作鉴定的头发包好,飞速赶往医院。
这件事非同小可,她特意找了家私密性极强的医院,花了大价钱,要求当天做当天出结果的那种。
在医院焦急等待结果的期间,傅健倒是打电话给她了。
“你在哪儿?”
“我……我在外面逛街。”她撒了个谎。
就在此时,科室叫号的声音无意间传入听筒。
“你在医院!”傅健提高音量:“你去那干什么?”
“我逛街扭了脚,过来看看。”
“哪家医院?我过来。”
“不用……我就好了。”
傅母不想他过来,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想,此时,鉴定人员拿着她的报告从科室出来,看她在通电话,没有出声。
直到她挂断电话,还不等上前,她自己先着急跑过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结果出来了?”
“嗯,出来了,你自己先看看吧。”
她紧张地拿起鉴定报告,上面显示的结果和她今早收到的那个匿名快件一模一样!
傅浔和傅健就是有血缘关系!
如晴天霹雳,傅母差点站不稳,工作人员赶紧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