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范景瑞忍不住怀疑,这样下去,楚辞会不会把他这个丈夫给忘了。
就在这样的当口,段天季带着他的父亲段维和赶了回来。
段父也是个急性性子,一到便拉着段天季找到楚辞:“范少夫人,只要范家不谋反,日后范家我段维和保了。还有什么条件,少夫人您尽管提。只要能给我们镇南军匀一些酒精和土豆就行。”
看似鲁莽,却极有分寸。
不愧是能混成一方军事大佬的人。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
楚辞竟然没有顺着他的提议往下说:“段伯伯,您这是哪里的话。能为你们这些保家卫国的英雄做些事情,是我的荣幸。不需要什么条件,只要您能保证把银钱结清就行。”
“这么简单?”段维和可不相信楚辞会这么大公为私。
“也不是啦。”楚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也没有隐瞒:“我是打算开一间女子学院,以后和镇南军的合作都挂在女子学院名下,不知道段伯伯是否愿意?”
“女子学院?专门让女儿上学的地方?”段维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楚辞点头,再次追问:“可以这么理解。段伯伯愿意吗?”
段维和思索片刻,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镇南军与女子学院联系的点儿在哪儿。
但到嘴的肥肉绝不可能放过:“我答应。那你一年能给我们提供多少酒精?”
“二百斤。”楚辞说着,故意举起两根手指在段维和眼前晃了晃。
段维和差点儿被晃晕,要知道来之前他跟儿子打听过,酒精不易得,他以为能有五十斤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翻了四倍。
转头看向自己的傻儿子,傻儿子同样一脸惊诧。他便知道儿子也被忽悠了。
如果是别人,段维和高低要给她个教训。但楚辞不仅是范家人,更重要的是她不仅帮了自家外甥女,还是自家傻儿子的救命恩人。
“那土豆?”段维和索性跳过酒精,谈起了土豆的问题。
“这个给不了你们太多。”相比于酒精的豪爽,楚辞在土豆问题上可以用吝啬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