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拿回来这么多鱼汤,没被人发现吧!”
吴卫急切地将鱼汤倒在瓦罐里,又用大叶子蒙三层,再用碗扣着。
‘窸窸~窣窣~’后,将瓦罐藏在窝棚的小坑里,埋好。
“看你那熊样儿,真以为是偷的啊!”吴氏撇嘴道。
这男人一有点儿好东西,就喜欢藏起来。
若不是亲眼看见,还真难找得到。
“我们负责分汤,锅底剩下的当然归我们了。
我自己的那份没舍得吃,又将分到的拿一些回来,就有这么多了。
省着点吃,够咱们吃几天了。”吴氏得意地道。
她有眼力见儿,又手脚麻利,不管去哪都受主家喜欢。
剩汤剩饭就分得多一些,拿回家加一瓢水煮煮,又是一顿好饭。
他们家的日子,过得比别家好多了。
“我媳妇真能干,跟着你享福了。
来,老子好好疼你一回。”
男人心情舒畅地虎扑过去,窝棚内很快响起羞羞的声音。
这一夜羞羞的声音,让很多人心跳加速、失眠。
…
“里长,咱村里一头牛都没有。
成年男人大多充了军,剩下的都是一些妇弱老幼。
开荒,何时才是个头。”何应修叹息道。
“有多大的碗,吃多大的饭。
村里一穷二白,谁家能拿得出买牛的钱。
那牛不便宜啊~
我家是没那个实力,你去找别人想办法吧!”
里长瞟一眼何应武,暗地里嗤笑一声。
这是想把他当枪使呢!
当枪使呢!
当枪使呢!
自古英雄出少年,一群人还真是眼瞎,竟把老虎错认成狼了。
县里的竞拍会,已在里长间传遍。
没想到正主儿却在这里出现,还给村民带来不少希望。
他相信,死气沉沉的村子很快就会有所改变。
他家佃出去的两百亩地,收租成了一个最大的难题。
去哪里买种子,才是一个最紧急的事情。
眼下只有南方比较平静,最好的办法是号召族人,一起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