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 人手里都提着趁手的家伙,其中以腰刀为主。
沿着雪地里的足迹,找到村头第一家的院门口。
“啪啪啪~”
“咔~嚓~”
院门上,落下一只清晰的巴掌印。
从巴掌大的空洞上,能看到院子里的半貌。
躺在地上的吴二舅,被捆绑着四肢,嘴里塞了一团破布。
朝着一个方向不断地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院子里的人正在吃早食,一片吸溜声和叭唧声。
谁也没把扭动的吴二舅当回事儿,有一人拿小块饼子不时逗一下吴二舅。
‘哐~’
既然人就在眼前,林姝不客气地一脚踹门儿。
‘哐~轰~’
一阵雪雾后,双方才看清彼此面目。
‘咚~’
“哪来的大胆贼子,光天化日下敢抢良民。
速速将人放了,不然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林姝将铁枪重重地一拄地,小嘴儿一张,话顺溜儿而出。
“呵呵,哪来的毛头小子,敢到爷爷头上撒野。”
黑脸将半碗粥一摔,自认潇洒地抽刀挽一个刀花。
“屁话真多,有种就来赌一把。”
林姝向前几步,端枪平举正好顶在黑脸腹部。
一股冰凉感从黑脸腹部升起,吓得他连连后退,嘴硬地道。
“赌~赌~赌什么,谁怕你个小屁孩儿。”
“以被捆绑人为赌注。”林姝杏眼一闪,瞟一眼全场道。
黑脸看向场中一大汉,得到大汉的点头示意后,才道。
“好,若是你输了,拿什么来赔。”
“被捆着的那人,不就是赌注吗!
若我输了,那人归你们分文不取。”
“好个狡猾的黄口小儿,有什么本事就拿出来吧!”
黑脸气得嘴歪,在言语上占不了便宜,那就真刀真枪上见。
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
充分体现在两者身上,林姝手中的铁枪,如游龙出水步步紧逼黑脸。
每到关键时刻,铁枪总会及时收回。
黑脸的棉衣被挑破,棉絮纷飞。
虽未伤及要害,但那濒临死亡的感觉,让黑脸刀法混乱,顾前不顾尾。
‘唰~’
枪尖抵在黑脸喉间,渗出丝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