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礼曹凡都惊呆了,他们将军这般心急火燎是什么意思?
国公爷来了?
他们俩迅速跟上,冲出第一道闸门后正好那行人马也到了近前。
骑马的人纷纷下来给燕玥请安,都认识他。
他随意的挥挥手,一直赶到马车前极其殷勤的等着马车里的人下来。
张礼曹凡:……
不过下一刻他们就知道答案了,因为从马车里下来的是房渊和管琼。
好嘛,刚刚他们俩还心说哪怕国公爷来了,将军也未必这么孝顺。
将军从不让人失望……
房渊清瘦了许多,倒是那精气神一如既往。
管琼则疲惫的更明显些。
燕玥先后的将他们二人扶下马车,之后才拱手致礼。
“不知房大人与夫人过来,有失远迎。二位想必在路上颠簸多时,赶紧先进去坐下再叙吧。”
房渊和管琼也回礼,他是什么身份心知肚明。
再说本就坐上了这艘船,自然要主仆分明。
哪想燕玥见此礼拘的更大,房渊都迷惑了,甚至忽然间在心里想他跟他父亲可真不太像。
但管琼十分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失笑后扯了下房渊的衣袖,不再拘礼了。
燕玥果真自在了,立即请他们进去。
落座后,燕玥又张罗了茶点,把这前线里最好的都呈上来。
帮忙跑腿的张礼曹凡退下去后对视一眼:将军他可真殷勤!
房渊喝了一杯茶才缓过来些,道:“我已将当年与宁夫人有私情的人找到了,他还活着,成家立业小有财富。
还有当年在宁家做过工的,当年不止亲眼见到了宁夫人身体有异甚至还是她帮忙去偷偷请了郎中。
足可见成王不是先帝之子,先帝宅心仁厚将他当亲子抚养,他却为皇位弑君害兄,罪不可恕。”
没错,房渊在到了蒲州后便在英国公派来的人手保护下离开了,前往庐州。
他不知先帝给他的密旨中交代了什么,但他是通过先帝当时所说的话猜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