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据我所知房家阿绵与人争吵也不过是动动嘴,侍女却说她动手推搡如何如何,你信吗?”
包德威立即道:“她以前是装的,前阵子她还当街跟段家三郎打了起来。”
话说完,他好像也察觉出了问题。
老夫人也一样看着他,“那段家二公子刚刚说的话你可细琢磨了?叫你去讨公道,他若真有心怎么不去求太后?
你呀,一直鲁莽。又觉着皇上不重用你心中郁气,太后递来橄榄枝你就不撒手。
被人当枪使,你迟早害死全家!”
包德威皱着眉头,“那浔儿的毒到底是谁下得?”
老夫人哼了一声,“那两个侍女振振有词,讲得跟真的似得,你去问问她们不就知道了?”
他一听是这个道理,立即起身离开了。
老夫人边叹气边摇头,她有一种危机将临的感觉。
叫来侍女准备车马。
包家又来了个伶俐的小丫头来了房府,说她家老夫人请房二小姐见一面。
管琼心中的火气已压制不住,但包老夫人年纪大了听说前阵子病倒险些没缓过来。
即便再不悦也不好与她冲撞。
以防出事,房星玉和数个侍女护院一同陪着房星绵出去的。
马车停的较远,一共就带着两个侍女一个车夫。
两方阵仗一比,房星绵觉着自己像是带人来跟包家老太太火拼的。
示意阿姐放心,她自己进了马车,便看到包家老夫人面带笑容,可比自家祖母显得慈爱多了。
“老夫人。”
“阿绵坐吧。老身突兀的来寻你无礼了些,还望你别见怪。”
她立即摇头,“老夫人说的哪里话,想必是因为我今日跟包浔生了冲突之事吧。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中毒,哪怕解了毒也会要她半条命。”
房星绵意外至极,这么严重?
“老夫人不会以为是我给包浔下的毒吧?”
包老夫人摇头,“我知道不是你。包浔她……她不是个好的,遭此难也算是她自找的吧。
不知她听信了那段家二郎什么誓言,不止死心塌地的要嫁给他,还怕我这老骨头在她婚期前归西,还特意叮嘱我撑住了别死,再耽误她出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