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叔的脸上瞬间露出吃惊的表情,但很快就掩藏了过去,随意回了两句之后便岔开了话题。
我一直陪着萱萱待到了傍晚,确认萱萱安然无恙,再三叮嘱童叔一定别让萱萱出门之后才回家。
晚霞刚隐入黑暗,周围还有着白天的余热,没走几步,额头就开始冒汗了。
修路那儿是必经之路,晚上围了不少人,远远就听见他们议论纷纷。
我快步凑了进去,想听一嘴。
“邪门是真邪门。”
“可不嘛,我就说那玩意儿古怪。”
“那俩小子死得可真惨!听说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嘶……真的假的?吓人……”
“我还听说,他们死前有女……”
女什么?
我还没听清楚呢,他们议论声就戛然而止了。
村民们看了我一眼,赶紧纷纷散开,各回各家,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工地旁。
我感到无奈,但又理解。
村子封建,我出生就异象频发,加上昨天后山动荡,我眼睛又通红全是血,他们害怕我,讨厌我也都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