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脱了鞋坐到床上，眼睛望着舷窗外，避而不答。

但这招对谷清涵显然是没用的。

她也脱了鞋颠颠爬上来，扒拉着许栩的肩膀，非要去看许栩的脸：“哎，你们为什么不做呀？”

“上回在阳台上不是都差点那个了吗？”

“是不是你俩有一个不行呀？”

许栩：……

“你哥哥知道你懂这么多吗？”许栩望着她冷冷反问。

谷清涵笑容凝固，紧接着身子也无聊地软下来，哼道：“提他们做什么，一群老封建。”

“就你潮流。”

“哼。”

谷清涵撇撇嘴，爬到许栩身前，跟她一样抱膝坐着。

两个人面对面，一个枕在膝盖上侧脸看床外，静静出神。

另一个呼哈呼哈眨着眼，炯炯有神望着对面女孩，脚丫忽然往前踢了踢，语气禁忌又虔诚：“哎，既然你们没做过……那你们亲过没有？是什么感觉啊？”

许栩黑了脸：“门在那，出去。”

“我就不！你不说，我就不走！”

许栩：……

许栩发现自己对付厚脸皮的人是真的挺没招。

“到底是什么感觉？说说咯，又不会怎么样。”谷清涵继续用脚趾挠许栩的腿。

许栩无奈扶额：“嘶……”

“说说，说说~这是我们女孩之间的秘密。”

谷清涵伸手跟她拉钩。

许栩好气又好笑：“没做过，亲过。开心了？”

“哇。”

谷清涵更兴奋了，搓搓脚，嘴角根本止不住：“所以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

“接吻啊！就是那种……法式舌吻。”

“自己试试去！”许栩红了脸，根本不想再理她。

谷清涵愣了下：“你以为我不敢啊！”

许栩：？

坏了。

“别又去祸害诺顿！”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