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清涵变了脸色,“才不会!我就捅了一刀,他怎么可能会死?”
这话说的就离谱。
许栩都有些为诺顿不值,轻笑一声,冷冷道:“要不,我也给你一刀试试?”
“你敢……”谷清涵瞪大着眼睛,又凶又怂。
许栩懒得跟她再讲,夺回诺顿送她的酒壶摆在桌上:“这东西是他送我的,别擅自乱动听到没?”
谷清涵:……
“怎么可能呢?”
诺顿说过的,这个酒壶是他妻子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他一直把它当宝贝的,别说送了,就连碰都从来不肯让谷清涵碰一下。
许栩:……
呃,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这里面装得是酒,所以诺顿才不允许她碰的?
谷清涵却通红起眼眶,眉间和心口紧紧的,就像一只被遗弃的羔羊,失落和恐慌的巨大阴影从她的心里的荒原呼啸掠过。
“我不信!”
谷清涵咬牙笃定:“这一定是诺顿让你转交给我的!你这个坏女人!你抢我的东西!”
“随你怎么想。”许栩淡淡瞥她一眼,“现在,关灯,睡觉,睡前记得给诺顿发一条道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