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计算了窦家,将窦开业葬于一个凶地,我都没隐瞒。
说完了这些,我才盯着那画像,低声道:“廖兄,他叫什么名字?”
“周精义。”廖呈神色复杂,他低声回答。
“周精义……”我在心中低喃默念。
蒋盘开了口,他皱眉说道:“这样看来,当年周精义知晓你娘怀孕,还故意视而不见,让她被祭祀,他未曾想要你娘活下来。”
“你能活下来,的确让他愕然,他应该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竟然生下来的孩子,成了地相堪舆的传人。”
“阴阳,我还要说的话,你莫要动怒。”
“好。”我点点头。
蒋盘一看廖呈,两人眼神交流了一番,他才继续说道:“先前你刻字出神的时候,我和廖兄聊了几句,周精义此人,自恃极高,却总觉得名不配他,他应该是做了很多事情,却得不到想要的。”
“往往这类人,太高的自恃,会有过高的架子,当年你娘只是一个普通民女,他应该只是一时喜好,实际上,只会觉得你娘卑贱。”
我手下意识握紧成了拳头。
蒋盘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这是我推断他的心理,而他会到那个地方,恐怕还因为争端,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到了一个村,还要给你娘治病,你娘又怎么会忽然丢魂,甚至不偏不倚的,窦家还有个先生。”
“那不会是个风水先生,应该是阴阳先生。”
“周精义在和那先生斗,你娘和窦家的窦开业,极有可能是他们争斗下的牺牲品。”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愚兄能看到的更多,再加上廖兄所说周精义的习性,这的确大有可能。”
我拳头握得更紧,十指关节都发白了。
蒋盘又再看向我,他明显犹疑了一下,又说道:“他的确阴阳术不低,算计人的本事简直是高强,让你以为符是破绽,实际上是算计你子嗣。”
“那他算计你子嗣的作用呢?只是害死他?我看不然,否则这么些年,他早已经可以动手让遁空死于非命。”
“他是在等,等你发现,然后去找他……”
“很可能……是要你去求他。”
“地相堪舆的阴阳先生是他的儿子,恐怕这消息要撼动整个阴阳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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