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荣王府长女,福安郡主晏长宁。
萧清河看见她来,面色一冷,眼底浮现厌恶之色。
“本来我还纳闷,萧清河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胆子,敢把本郡主软禁起来,公然给徐氏那个贱妾操办生辰宴。”福安郡主面色阴沉,嘲讽地看向晏九黎,“原来是长公主给他撑腰啊。”
晏九黎嘴角微扬:“是又如何?”
福安郡主冷道:“萧清河身为朝中侍郎,知法犯法,公然宠妾灭妻,把本郡主这个正妻软禁起来,给一个妾室大肆操办生辰宴,还请来朝中权贵为他撑场子,跟长公主一样没有尊卑,不知廉耻,他根本不配做朝廷命官,我明日定要请父王参他一本!”
晏九黎转头看向萧清河:“萧大人真的宠妾灭妻吗?”
萧清河唇角微抿,垂眸道:“是。”
福安郡主冷笑,倨傲地看向晏九黎:“长公主还有什么话可说?”
“但微臣宠妾灭妻是被逼无奈。”萧清河语气淡淡,“徐氏阿芷是臣的原配妻子,臣夫妻二人感情坚固,曾彼此承诺白头偕老,永不变心,但三年前荣王府福安郡主看上微臣,威逼微臣娶她为妻,逼迫臣把徐氏阿芷贬为妾室。”
福安郡主瞳眸一缩,大怒道:“萧清河!”
萧清河声音漠然:“按齐国娶妻纳妾的规矩,徐氏阿芷才是臣的原配妻子,福安郡主只是个妾室。”
“臣人微言轻,受制于荣王府势力,这些年纵容福安郡主凌驾于正妻徐氏之上,颐指气使,自私刻薄,非要逼迫阿芷为妾,逼臣的两个之女为庶子女,微臣虽是被逼无奈,却也做到了妻妾不分,有宠妾灭妻之嫌。”
“萧清河,你说什么?”福安郡主铁青着脸,愤怒地看着他,“你敢说本郡主是妾室?你真是狗胆包天,我是郡主,亲王府郡主,徐氏那个贱妾算什么东西?你——”
“聘为妻,奔为妾。”萧清河冷冷看着他,“我可曾给荣王府下过聘礼?”
福安郡主一僵,死死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萧清河说道:“我跟阿芷遵循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