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愕然,随即脸色铁青:“宝瑜跟九黎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晏玄景点头,“一个是朕的亲妹妹,一个不是,但她们都是皇族公主,享受了荣华富贵,就该承担应有的责任,不是吗?”
太后脸色难看,对他的薄情寡义寒心至极,重点是责任吗?
是没名没份,是皇族颜面。
堂堂公主自己送上门服侍一个来历不明的国师,这简直是开天辟地以来,发生在皇族里最可笑的一件事!
除非国家将亡,君臣沦为亡国奴,否则绝做不出这种不是人做的事情来。
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皇上已经不受蛊毒牵制,那晏九黎做的那些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置?”
国舅府嫡长子死于晏九黎之手,这笔账她早晚要跟她讨回来,还有玉玺……
太后脸色神变,想到这件最重要的事情,目光锁在晏玄景脸上:“皇上还记得玉玺吗?”
晏玄景脸色一沉:“儿臣自然记得。”
“玉玺你不打算收回来?”太后冷道,“晏九黎擅自拿走玉玺的行为,根本就是谋逆,可以以谋反之罪论处。”
晏玄景放下茶盏,转头问方怀安:“长公主今天进宫了没有?”
方怀安恭敬回道:“进宫了,听说这会儿正在东华门巡逻。”
晏玄景道:“传旨,让她即刻来崇明宫。”
“奴才这就去。”
太后脸色难看:“皇上有没有觉得,你这个皇帝当得越来越没有威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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