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花花心肠,是个能安分得了的人?该不是让秦娥抓住啥把柄了吧?”
“没有,真的没有。”
“再老奸巨猾的贼,都有失手的时候。只怕是玩栽了吧。”楚嘉禾说着,还给他抛了一个媚眼。
刘红兵从楚嘉禾多情的眼神中,似乎得到了某种暗示。他就站起来,试着朝卧室走:“这里边多凉快,咱们到里边聊吧。”刘红兵说着,还把扎在裤子里的衬衫拉出来,把肚皮扇了扇。
“你倒想得美,那是本姑娘的卧室、闺房、绣楼,你都敢乱闯?要是秦娥知道,看不打折了你的腿,揭了你的皮。”
“她敢。”
“哟,谁不知道你刘红兵长了副贱酥酥的挨打相。还是规矩些吧,你不怕,我还怕呢。”
“这里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月亮可在窗户上看着呢。这月亮与你老婆那边的月亮,可是一个月亮。”
“看月亮晚上把啥事没见过,它能操心得过来?”说着,刘红兵就到卧室外抱她来了。
她把“卧鱼”一散架,坐在了地上。刘红兵第一下没抱起来,也坐下,一把搂住了她的脖项。楚嘉禾既没完全接受,也没彻底抖掉地只筛了一下说:“哎哎哎,你可别把我当成你那些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妹妹了噢。”
“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我可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这些江湖言子少给我上。”
“真的,你很有味道。”
“什么味道?”
“香艳之气。”说着,刘红兵的手,一下就插进她的胸部,几乎是还没等楚嘉禾反应过来,就已经把要害部位,满把揪在手上了。
楚嘉禾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松手,你要不松我可就喊人了。”
刘红兵对这里面的尺度,是有深切把握的。就这种只抓胳膊,而不采取更加强硬手段的反抗,那就意味着默许、认同。只是为了让一切,尤其是面子,过渡得更加自然、合理些而已。他不仅没有松开已得手的那只手,而且把另一只,也快速伸进去,紧紧抓住了另一个要害。
要放在忆秦娥最红火的时候,楚嘉禾甚至都想过,干脆把这个男人,勾引到自己床上,从骨子里去羞辱忆秦娥一番得了。她甚至差点都迈出过这一步。可那时,刘红兵对她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让她觉得跌份。但现在,她又突然没有了这种意思。虽然刘红兵的风流倜傥,体格健硕,对她还是有一种异性吸引力的。尤其是在抱住她的一刹那间,甚至有一股电流涌遍全身。但她还是不准备把他急切想要的,再给这个已经失去光彩的男人了。她突然发现,也许刘红兵的光彩,并不来自他当官的父亲,而是来自忆秦娥。是忆秦娥因塌台事故死了人、黯然退了场,并且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被忆秦娥抛弃的嫌疑,因而才变得无足轻重了的。要放在忆秦娥最红火的时候,那她今晚,是要把对忆秦娥的愤恨、辱没,全都发泄到这个男人身体上的。尽管如此,她也没有就此罢手。她还想看看,看看忆秦娥的男人刘红兵,到底有多丑陋,多下流。她还是那两个字:
“松手。”
但她脸上,却是一种满含娇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