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深抬眸，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苏梨。

沉默了刹那，突然当下了手中的茶壶，缓缓开口道。

“我是个废人，从五岁开始，便是暗无天日的开始。”

“我的腿再也站不起来，我的母妃再也不能够对我说，深儿，不要怕……”

凤无深没有回答苏梨的问题，只是突然说起了陈年往事。

原来凤无深的腿并不是生来就这样的。

五岁的时候，因为一场说是意外的事故，才伤了。

从今往后，便只能坐在轮椅之上行走。

他平静的语气，描述着曾经发生的一点一滴。

旁人的冷眼旁观，旁人的冷嘲热讽。

在只有五岁的孩子眼里，是那么的尖锐，直至内心。

苏梨听得眼睛湿润。

“无深，一切都过去了。”

苏梨哽咽了下。

凤无深嘴角轻轻勾起一抹轻嘲。

“如何能过去？”

他的目光轻轻落在双腿之上。

不知道是不是角度光线的问题，苏梨看他，竟觉得有些晶莹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