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是你杀了你母后……”
“父皇,母后都已经成了废人,躺在床上苟延残喘,于母后来说,生不如死,母后最疼爱儿臣,女儿怎舍得杀母后,是儿臣探望她时,她求儿臣的啊,您应该知道,母后性子刚烈,极爱面子,受不了自己成为废人,所以,才求着儿臣的呀。”
“皇后确实性子刚烈……”皇帝哽声道:“她那个人,高高在上惯了……”
“皇兄,你别被和秋的话欺骗了。”七王爷道。
“父皇,大皇姐和亲嫁去了西域,不到十年便死在了西域,三皇姐嫁去了漠北,第二年便难产而死,四皇姐呢,虽未和亲,尚了驸马,但那驸马却不是个良人,背着她在外头有外室,还先她一步生了长子,皇姐日日以泪洗面,却又不能和离,如今过得如何了?父皇,您身边只有儿臣一个了呀,您真的要为几个贱民杀了儿臣吗?”
皇帝想起几个早逝的女儿,都是他与皇后生的,皇后比昭和身体好,能生,儿女一个个都养得好,没一个夭折的,可是……
和秋并非在长,长公主是她的封号,而她受封时,前面都已经死了三个女儿了。
帝后才会更加宠溺和秋。
“父皇,儿臣错了,您饶了儿臣这一回吧,儿臣再也不敢了,七王叔,和秋知道错了……”和秋当真能屈能申,在皇帝与七王爷跟前,再没半点嚣张气焰,哭得眼泪鼻子一把抓,别提多可怜,又舍得磕头,额头都碰出血了,还在咚咚地一个劲地磕,皇帝心疼,让祥福扶起她:“你是跟石板比头铁吗?”皇帝嗔道。
“父皇,您饶过儿臣吧。”
皇帝道:“那要问问你七皇叔。”
“七皇叔……”
七王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皇帝:“皇兄,你就纵着她吧,都杀人不眨眼了,这一次若轻轻揭过,皇兄就不怕阿昱难过吗?”
“阿昱也不能为几个普通贱民让我这个姑姑赔命吧。”
“贱民贱民,你可知,那布坊一年要为朝庭交多少赋税?”七王爷怒道。
和秋:“那也是李轻颜的私产,父皇,您就能容忍她一个女人的钱财,比您的内库还富足吗?”
皇帝道:“她是阿昱的媳妇,她的不就是阿昱的吗?”
“可儿臣听说,她可不是个安于室的女人,她与阿昱到现在都还未圆房呢,就是还惦记着她的前夫。”和秋又道。
七王爷道:“那是他们夫妻间的私事,你如何知晓?”
皇帝却是不悦:“和秋,你说的可是真的?”
“父皇,她一个女人家,生意做那么大,大梁朝的经济大多捏在她手里,除了盐铁,她还有什么行业没掺合?真的要让一个女人左右朝庭经济吗?”和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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