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一口气，厉赢风冲他竖着大拇指，“乔乔很棒。”

他的称赞对于厉慕乔来说，比老师说了二十句你真棒，还要让他开心。

厉慕乔抠着手指，小声喊了一声，“爸爸……”

厉赢风：“嗯？”

厉慕乔满眼都是他，声音糯糯地问：“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打妈妈了啊？”

他什么时候打秦诺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

厉赢风沉了脸。

厉慕乔用手比划着，继续道：“爸爸打妈妈，妈妈摔倒了，摔在地上，很疼，手上还流血了，妈妈哭了……”

要是花惜颜听到厉慕乔的笑，一定是忍不住笑，这孩子什么时候看到她哭了？

厉赢风脑子里闪过那天自己推花惜颜，她撞到鞋柜的画面，这孩子是看到了，还是花惜颜故意抹黑他给孩子说的？

“是谁和你说的我打乔乔妈妈了？是妈妈吗？”

厉慕乔：“我看到了。”

他摸着厉慕乔的脑袋纠正道：“爸爸没打妈妈。”

“可是……”

“一定是宝宝看错了，不信的话，等一下我们问妈妈好不好？”

厉慕乔一脸茫然，爸爸真的没有打妈妈吗，他点头，“嗯。”

……

到了饭桌上，厉赢风看着桌上的煎饼和青菜汤，皱了皱眉，“孩子还在长身体，你就给他吃这些？”

连肉沫都没有。

花惜颜不明所以，晚上吃鸡蛋摊饼和青菜汤又怎么了？不行吗？

“孩子多吃蔬菜好。”

“那也要荤素搭配，营养均衡。”最起码要有四菜一汤。

“孩子这几天脸上肉都多了，你哪个地方看出来他营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