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软对墨沉渊升起了一抹同情,也不知道他的存在到底挡了多少人的路,这又是下毒又是刺杀,爹不疼娘也不爱的,真是!
“软软,你既然知道,以后就离他远点,这人自己倒霉,还差点牵连到你!”姜永康没有得到姜软软的安慰,心里不高兴了,指着墨沉渊说了起来。
“主子哎,话不是这么说的啊!”谢西楼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好,果然,姜永康的话音刚刚落下,姜软软就皱了皱眉头。
谢西楼心里一个咯噔,完了,主子这下可真惨了!
“我和谁在一起并不用你费心!”姜软软冷哧了一声,“当年对我不闻不问,把我丢在一边,当你的大孝子,现在想起我来了?”
姜软软看着姜永康,正色道“我已经过了需要爹爹的年纪,而且,当初的姜软软掉进河里,就已经死了,我现在不管你是将军也好还是百姓也好,都和我无关!你身上的慈父之心若是太过泛滥的话,姜家有好几个孩子等着呢!”
这话说的,可谓是一点脸面都没有给姜永康留下。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淡了下来,姜永康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只能无力的喊了一声。
“软软…,事情不是…”
“事情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我身上脏了,先回去了。”
姜软软说完,推着墨沉渊就走。
说实话,她心里对姜永康是有怨的,怨但年姜永康的不理不睬,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对她好,姜软软性子冷清,对人一开始都有距离,来了天祈朝这些日子,也只是和她身边的人关系还算不错,君衍和墨沉渊是蹭饭蹭出来的情谊,桃花是主仆之情,就连姜大妮几个孩子,在姜软软心里的地位,也不如现在的桃花。
姜永康就这么直白的来找她,说实话,姜软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即使有,也是怨的。
“软软,你还有我。”扶着轮椅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了,冰凉的掌心让姜软软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墨沉渊,谢谢你。”
和来时的热闹不同,因为一场刺杀,花灯会的街道上显得十分冷清,花灯还在,却没了赏景的人,来时买的两盏荷花灯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姜软软看着满街的花灯,突然有了心思,从街边取了两盏来,把其中一盏送给了墨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