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能理解,我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恨意去同化她什么。
苏父不过五十来岁,却已经是满头白发,他的嗓音低沉:“你是安安……我的女儿。”
小白狂点头,她跪在地上磕头,“女儿不孝,这么多年不能侍奉父母,还让你们担心受怕。”
这个重磅消息给两人的冲击实在是太大,苏母哆哆嗦嗦将小白拥入怀中。
“你,你真的是宁安吗?”
毕竟詹非晚将他们耍得团团转,几人也不敢再轻易相信。
小白当即便拉开了自己的袖子,在她右手的手臂上有一个小小的月牙疤痕,“爸爸,你还记得这是我三岁那年被秦叔叔家的猫给咬了一口吗?当时你吓坏了。”
这个疤痕詹非晚也模仿了,所以当初才能轻而易举获得苏家人的信任。
但小白却能说出各种细节来,“二哥,我中班那一年老师要举办风筝大赛,你说要让我获得大赛第一名亲自操刀,比赛那天你扛着一条蜈蚣大风筝就来了,其她小朋友的风筝不是彩虹就是金鱼,就我一个人是黑黑的蜈蚣,虽然飞得又高又远,但我当场就哭了,领奖的时候还得扛着那条狰狞的蜈蚣去领奖,我在领奖台上又哭了一次,后来还是大哥给我做了一只蝴蝶风筝才将我哄好的。”
苏南阅听完,也哽咽着声音道:“妹妹,真的是你!”
苏母更是又惊又喜,“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这些年去哪里了?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不少苦难?”
小白将所有委屈和苦楚咽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没事,都过去了,只要能再见到你们我就已经很幸福了,对了,我跟你们介绍……”
小白抹了抹眼泪,想要将我的身份告诉他们。
一看到小白走向我,苏母赶紧将她拉回去护在身后,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冰冷的威胁:“离她远一点,这个女人不是好人!就是她将我们苏家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小白一脸呆愣,“妈,你在胡说什么?她是姐姐啊,姐姐怎么会害你们呢?”
话音落下,几人的表情凝固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安安,你姐姐已经遭遇不幸,尸骨无存,这个女人只是和她长得有几分相似,你别被她给骗了。”
小白具体不清楚我和苏家的恩怨,她摇摇头,“妈,姐姐是死了,但她重生到这具身体了啊,站在我们面前的不是姜湾湾,她是苏菀啊!”
此话一出,苏家三人齐齐看向我。
我弯腰捡起脚边掉落的匕首在手中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灿烂之极的笑容:“各位,好久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