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眼下、脸颊、最后是唇。
“……只要是你说的,孤就信。”
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和好。
沈芷音和那只香囊的事,他都可以不再计较。
李延玺衣袍是湿的,身上却热,沉沉地抵了进来,许久未有过的亲热,令骊珠饶是咬唇,仍是有丝呻吟从唇畔倾泻而出∶“嗯……”
裹着她的锦被扯开,露出那晶莹如雪的身体,太子墨眸炙热,握起了骊珠一只手腕,从她细白的手臂内侧一路吻到掌心。
那吻,薄烫又微痒,沈骊珠指尖略微蜷缩了起来,听得他声音低低哑哑地问,“疼吗?”
他要着她,动作却并不重。
沈骊珠刚想摇头,却见李延玺抚了抚她手掌上被擦出的一片红痕,“孤是说这个。”
她还以为……
脸,热了。
颊边,薄晕如胭浓,如花绽。
那样难得的女儿家微微羞涩的姿态,叫李延玺蓦地暗了眼眸。
他墨眸中尽是暗色与火,仿佛目光都带着薄薄的烫意,沈骊珠忍不住侧过脸去。
慢慢的,视线晃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