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仪仗被龙璃禁军护送,旗帜烈烈,鲜明张扬的一路回来东宫时,太子本人却是换了低调的车辆,将骊珠送到永安侯府所在的街巷。

乌檀马车悠悠停下,一方素帘,遮住了里头的人。

丫鬟浅碧,以及暗卫朱弦,在马车外。

车里,李延玺墨眸微挑,握住了轻纱覆面的女子的手,低声问:“阿姮,那夜……是孤不好。你身上可还疼?”

他想问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寻到机会。

直到此刻。

迫不得已的同乘一车。

其实,再疼,过了这许久,也该弥合淡忘。

太子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儿,他只是……

她太久没有理过他,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又即将分离,想与她说说话而已。

但,想起那夜他近乎残忍的掠夺,她却仍有些惊心……沈骊珠眼睫颤了几颤,抿唇不语,想从太子掌中抽回手。

却叫他握紧了不给放开,“阿姮,你不说话,孤就当你是原谅孤了。”

闻言,骊珠微恼,终于开口,“李延玺,你是太子,不是无赖。”

可算理他了……